爱啃松果儿的松鼠

杂食偏bg

(凝视)(凝视)
看什么!
还不快去做饭!!

【JE】第四晚

rl旅馆妹妹死的第四晚。

Jacob第一人称视角,1k+字。

意义不明,首尾模糊,个人胡扯,私设杂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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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平静地仰起头,吐了口烟,继而看它来不及扑向屋顶就消散开来。

一阵阵烟又便是跟着如此腾起,轻又滞笨地向上空升去,旧的在我的眼前慢慢散去,新的又腾上来,这种景象很快让我厌烦地移开了目光,鼻尖萦绕的雪茄的气味令我微微恍神,又不住暇想。

第四晚,这一个夜晚,安排好的一切没有丝毫差错,如悄然响起的乐曲,井然并序,在一瞬一息的流逝间难以察觉地进行,而她的死亡时刻,也只是乐谱上略然显眼的一个音符,在秒针转动间悄然接近。

作曲者,指挥家,我,能做什么呢?

只有等待。

我莫名对这个必然的答案感到不喜,却只是照做似地仰面倒在这木椅上,像无力倒下的一具尸体。

我也的确不愿再施展任何力气去摆布这具身体,我也不再约束自己的大脑,于是混顿的思绪中涌现出一个接一个的不甚明了的想法,它们亦如烟雾,旧的消散,新的代替,但一切都杂乱不堪,不知从何梳理。

不过在这些想法深藏之下,只有一个想法是我发自内心地相信的,那就是在这又一晚后,我会安排好一切,一切的一切,我会将这混乱的一切又梳理成新的篇章,只有我所谱写的锈湖的篇章。

而在这微不足道的今夜 ,她的死亡不过其中的一部分。

我这样想,却又忍不住为这一部分而编排思考。

枪杀的死法是否过于快捷,她是否来得及转动眼珠,还是双瞳来不及被眼皮盖住便快速涣散?她的双唇,曾开闭着吐露言语的毫无血色的唇,是否正半闭着而来不及流露一个惊声尖叫的音节?她的大脑,想必已来不及活动反应便流失了血去,而她的心,还未对我起半分怨恨便停止了有力的响动。

我在等待。


耳边时钟的响动叫人烦闷,于是楼下的一声枪响虽瞬响瞬息,却也像颗石子被扔向湖水之中,打破了平面,沉入湖底不见踪影的同时留下了圈圈不平的涟漪。

这时,我不由得开始幻想,幻想楼下倒在血泊中的她的模样,不知为何脑海中的她总是以从前人的形态出现。

鲜血一定在她身下蔓延,遗传自母亲的她的红发在血的底色之上红得更加异样,彻底失去血色的面颊也被衬得更加苍白,那双眼,啊,未曾瞑目因而正对着天花板。随着咽下的最后一口气,她那僵白的脸便像生前那样,如同熟睡般的不可察觉神情,死亡没有带来再多的变化。

我极力想象出这份景象,这份仿佛只定格在一瞬间的死亡的景象。在这份想象中,我感到真实,并使我为之补充更多细节。

我仿佛已闻到了血的腥味,仿佛已在目视着她苍白的已失去血色的脸,再无力抬起的双手,掉落在一旁的枪支。

而脑海中的我默立着,已然站在了她的尸体旁,并缓缓下蹲,伸出手去为她覆上眼皮。

这是唯一的我想为她做的。

不过只是想。

现实中的我仍躺在这椅上,随着呼吸渐渐凝重而彻底地沉浸在这种对她死亡景象的假构之中,以致于我有一种错误的感觉,便是她的血液已蔓延到了我的脚下,或许还在像湖水一样上涨要将我淹没。

在那种粘稠的感觉中,我难以动弹,又放纵自己接受这荒唐的错觉,而未再动半分,我双眼紧闭而默然着,如同在为她默哀。

但突发地解除这种假想感觉的,是掉在了我上的烟灰,微小的真实打破了充斥我脑海的虚幻,像小钩将我拉出湖面,迫使我又一次睁开了眼。

我弹去了烟灰,却又想到她便在楼下,Harvey兴许正收拾着尸体,我幻想中的遗容终归只是幻想,我未能再看她一眼。

亲手策划她的死亡给我带来的感受也并没有那么好。

我突然想起她那句话:“大家的本性总有一天会暴露的。”

那我的本性呢?

我曾因为这句话而困惑,而疑虑,但这时我意识到,杀死她的我的本性和其余人也许并无二样。

又一次厌烦地,我掐灭了手中快要燃尽的雪茄,接着又点了一根,随即看向钟表,默默计算着日出的到来时刻,一种莫名的期待感涌上心头,因为在第五天的破晓时刻,她的头骨将被送至我手上。

那上面是否会留下弹痕,血迹?

我已不在乎这个问题了,我只想着她的头骨在我手中将会被如何欣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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